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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泪
(2024-12-02 04:43:43)小时候,当我遇到痛苦或伤心的事,眼泪稀里哗啦不止时,大人总是说:乖,不哭!似乎不哭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。于是,我慢慢地学会了忍住悲伤,就算被人一顿毒打也是强忍着。 再到后来
冬日里的阳光
(2024-12-01 04:13:35)冬日的午后,我喜欢一个人坐在宿舍里,手捧一本喜欢的小说,嗅着书香,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。 阳光悄悄地探进,跃过窗子,像一群刚挤出教室门的小朋友,呼啦啦地就来了。它们悠悠地旋
火车上的偶遇
(2024-11-24 04:15:41)那年秋天,我从广州搭乘凌晨4点39分的442慢车去坪石出差。火车是老式的,绿皮。走一站停一站。好慢。 我坐在窗边,恹恹的。车厢里弥漫着忙碌与慌乱的气息,蹲在地板上埋头吃泡面的男人
在秋天里重逢
(2024-11-20 04:50:48)冬日的黄昏,海边的人迹逐渐稀少,我沿着环岛公路独步。 嘟嘟嘟有电话打来,号码陌生,声音陌生,不说是谁,让猜。我信口说出几个名字。对方说,不是,不是,也不是。哦,不是。我继
丰富的怜悯
(2024-11-19 01:49:09)六十年代末的那个盛夏,天蓝蓝的、水清清的,长满嫩叶的柳枝在藕池河畔悠悠地随风舞动。我和小伙伴带着自制的弹弓,到藕池河畔的丛林里去练功夫。我们专注而迅速地寻找树枝上停留的鸟
人世间再也找不到我的母亲了
(2024-11-16 10:11:37)我的母亲,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,在那个寒风凛冽的清晨,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,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。 从此,屋子里沸腾起来,忙碌起来,喧闹起来。 那些日子,我
书信时代
(2024-11-15 04:08:52)我写的第一封信,是十六岁那一年。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,去县城读高中,从没出过远门的我,面对那么多陌生的面孔难免有些孤独和落寞。思念如疯长的草,在心里蔓延。于是,我郑重地铺
冬荷
(2024-10-02 04:45:52)今年十一月,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。 那天傍晚,我又去村尾的荷塘边转了转。 天空一片火红,在这个红色舞台上上演着精彩的剧情:一会儿天马行空,一会儿少女起舞,一会儿长者信步,
我的母亲没了
(2024-10-02 04:45:05)今年二月,我的母亲,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,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,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,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。 守灵的日子,我扬起硕大的脑袋,努力用不太灵敏
憨厚老实的大姐夫
(2024-10-02 04:44:16)大姐夫是一个本分踏实的人,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憨厚劲,不知道偷奸耍滑。正是由于这个原因,生产队里的一些容易让大家眼红的活,多派给大姐夫干。 那年,他被选为生产队的保管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