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竹来
竹来回家了、很是匆忙、说是家中临近过年有些繁琐的杂事要他去解决、很是匆忙。
偌大的一个房间现在只滞留下我一个人的灵魂、飘忽往来、窗帘似询问我一般为何此时不把它拉开透透气息、我一时真的不好回答这个问题、应是天又加冷了许多、我太冷了吧!不愿动动疲累的筋骨、还是真的身上加冷了许多、不过、窗外的凉风确实升温了!那微薄的外衣也挡不住它、真的可没办法、坐在床边我又习惯的翻开往日那些我喜爱的书籍、感觉像是去年的好朋友、似乎变了陌生、不知道。我老是质问竹来、问他的过去、不过、大部分我都在喊着高高的嗓门问道、楚留香是个什么人物?不是世上本无琳琅、那他们有没有在一起?还有武侠小说“古龙”都写了哪些著作!他和“金庸”谁是厉害?他便会一一解说道:如何如何!我自来到这方的土地、印象中对此的文化从不一屑,不知为何?但却对竹来口中所说出来的情节历史倒有许些喜爱、应是我文化底蕴不得如他,这也是我定承认的确实!
我曾拉着竹来一起到楼下的书廊去览些图书、他总爱敷衍了事、不肯速与我同行、猜是他已甚是知晓其中、竹来是有很高的学问的我得叫他老师,他比我大的多知识也高的多,每次谈论中国历史的时候,我总是晓得他能够博故通今、叙话如流,我顿时要自惭不如了。说道他习学时,异是刻苦努力、要若想多习学一些知识怎么这么困难,威威、“你不知道、我当时看古文时是如何怎样看、须用笔来找一张刷白的废纸摘抄下来再拿到家中来、那时哪里像你一般轻松、喜爱了就买下,我当时曾在书馆中看得一本名叫“菜根潭”的丛书、售价8元钱、不知要如何积攒才能买得回家”说道、他便用那双我能够目视的眼睛睁着。睁着?得怪这方人儿害了什么疾病、通常在说话时往往要收拾一下瞳孔、不可相视。则竹来是不需收拾的、难怪了?
竹来和我身上都没有过多零用钱,在房中我经常会看得见他很节省,烧些面吃,每当我问起他为何不吃些好的、他便说道:小时家中甚是拮据、那个年代几乎没得什么吃的、去挖些野菜充饥也是很正常的、我曾看见过很穷的茅草屋,很是穷困!有饿死的我也见过。你这么大的孩子可能不有所知道。我震撼了!原来贫穷是如此可怕!这又有什么!那时我为了能够好好读学,陪着家人一起去附近的砖窑厂拉着木车装土、还要做些农活什么的、累得全身似痉挛一般、哪像你还好许多!从此,竹来的脚上添穿了一双黑色的纳底布鞋,就是这双纳着千层底的黑色布鞋在昨日傍晚踏上了回家的归途,很是匆忙!如此一来、我更是孤独了!本就是冬季,大街上布满了冷清、过路的行人你不认识我、我不认识你都匆匆忙忙的赶路!前方似乎有着许多的追求和幸福,我站在楼顶这些景象可看得真远、心中也不免增添了更多的寂寞,那些行人之中谁又能与我一起同行呢?怕是连话都不能对说、何况竹来也不在那儿?我只得回房中读书,写些散诗之类的,算是写好许多篇也无人与我欣赏和批阅了。再加上我此时真的无太多的灵感来涌,只莫名记起一句宋词“伤心故人去后、冷落新诗”了。
读书须要用心仔细斟酌,体味、须弄清作者的生活背景、遭遇和心情、就如你要写作时须要告诉读者你此刻的心情一般、不可胡乱叙述。这些都是竹来常与我说的知识。我也明晓。近几日却心情尤其的乱、一个人躺在床上爱是思绪一些无关未来的东西,要迷茫了、似又要难寐了。翻开那些书籍,手里感觉异常的烦躁、想念我所爱的小说了,竹来看得比我要彻底,不懂之处、亦无人详解剧情、更至于结果,也随着竹来的走而模糊了、记不起来了。仿佛像是走了神儿又像是自己不知所云了,透过窗门之外的月光慢慢消失了影儿,望不见了。但我明了如何怎样都得勤奋习学,不管是小说,古文,三教九流之类最要过目。只有通晓了知识才会有更广的远识和宽阔的气度、德行。我也应算是很够大方的从不与人杂事计较、但可这方人儿总要与我难通往来。究其原因之后、我也只能与竹来频话闲谈,了了学习了。可如今、竹来也不见归了是何方向?我越发觉得不好在人儿面前说话、行事了。如此、我便也想回家了……
贰零零玖年壹月拾捌日临近年而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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